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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那你与吴善是何时成亲,何人保的媒?”岑平再问。
江氏拿帕掩唇,低头思忖良久,之后才实话实说道:“民妇与吴善其实并未正式成亲。
民妇小时候逃难来到秀州,父母早已走散,身边也无亲人,幸得百戏班班主收留,学着唱戏讨生活。
吴善时常来听戏,民妇便与他熟稔起来,后来……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。
但百戏班时常四处巡演,所以民妇与吴善也是少有相聚。如此分分合合,也有四五年的时间。
现在民妇年岁渐长,不想再四处奔波,便回了秀州安顿下来。
吴善原先好赌,输光了家业,这次回来民妇看他手又残疾,连嗓子也毁了,几乎就要饿死。民妇与他毕竟有着几年的情意,心中不忍,便留下照顾他,想着他既然手断了也不能再赌了,以后等日子好过些,两人就成亲。所以……民妇才会自称他的妻子。”
江氏现在所说与四邻所言基本一致,岑平相信她说得是真话。
这时,仵作查验尸体已基本结束,岑平便让衙差带江氏去了一边,自个儿和曹司理走去草棚听那验尸结果。